这话让在场的人瞬间安静了一瞬。
任谁都看得出来,韩征跟蒋南霜的关系并不简单。
且不说男人出现时,他那正牌男友似的气质和牵手动作,让刚在雪道上还蠢蠢欲动的三个男大学生退避三舍。
哪怕此刻两人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坐在椅子上,点单低头细语时也能瞧出两人之间有化不开的亲昵萦绕在周边,任谁也插不进去。
韩征好笑地看着她,“是吗? “他倒是不怎么在意,只不过眼神要杀人了,”那什么样的才是男朋友? ”
昨夜,蒋南霜还睡在他怀里。 那些急促的喘息和呻吟,在韩征的注视下,无声的放大和回响在耳际。
许是两人单独出游,少了秦宇安他们在耳旁聒噪的缘故,这几日他们置身在一群陌生面孔中,像那些泡在蜜罐里的小情侣一般自然亲近,被他弄的时候,蒋南霜的反应也比之前要热情和敏感许多。
韩征埋在她胸前,忍不住含咬着多要了几回。
其实不只是昨夜,还有前天、再前天,许多个杂乱无序的夜晚,蒋南霜都是跟他厮混过来的。
那些暧昧、交缠和喘息,在这一刻瞬间回笼,点醒了某个没有良心的人。
蒋南霜看着他的薄唇,想起了那张巧舌在她身下逗弄的样子。 蒋南霜的脸颊忽地就开始发烫。
她承认她输了。
蒋南霜含混道:“你说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。 ”
傍晚回到民宿,玩得精疲力竭的蒋南霜第一件事就是洗澡。
韩征还在回邮件。
回到一半后,身后忽然安静得出奇,韩征转头一看,果然瞧见她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那濡湿的长发还垂在床沿。
刚用毛巾擦了一半,现在发尾还有点滴水。
韩征将地上的毛巾捡起来,捞着她的头发擦到半干。
杨铖远忽然弹电话过来,问他什么时候回去。 “你女朋友看起来玩得挺开心的,要不多留几天?”
毕业后,韩征进了律所,杨铖远自己出来创业,在这雪山上开民宿和清吧做点小生意。
韩征是滑雪老手,杨铖远之前就常喊他过来玩,韩征总以工作忙为由,婉拒多次。
这回蒋南霜说要来,他即便没空,但当晚就买了机票,连夜跟着她从常泞飞到了蟠龙。
韩征说:“再过几天就要马上过年了。”他的声音混杂着低频率的吹风机响,徐徐传到杨铖远耳中。
他说,蒋南霜不喜欢在外面过年。
以往的每一年,蒋南霜都要先回外公家吃饭,然后再去给奶奶拜年。
拿了压岁钱,才有空跟他出门。
但出门也总是热热闹闹的一群人。
玩个大半天,她又要回去打牌。家里亲戚实在太多,她和舅舅的关系还很好,天气好的时候,她能跟着言鹏之在水库钓一天鱼。
哪怕时常空军,一条也没有,蒋南霜也乐此不疲。
韩征很难想象,她会单独和他过年。
次日清晨,一夜好眠的蒋南霜掀开眼皮,首先入眼看见的便是躺在旁边的韩征。
昨晚睡得早,梦做得很杂乱,也很遥远。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。此刻看到韩征,蒋南霜反应了好几秒,才断断续续地拼接起这几天的回忆。
而韩征似若有所感,睁开眼后,也看了她好几秒。
之后,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了过来。韩征顺着她的动作将人越缠越紧,蒋南霜到最后竟只能配合地夹住。
她喘息道:“太胀了……嗯……”
想让他退出去一点,却反倒夹得更紧。韩征想抽也抽不出来,干脆插得更重。
蒋南霜的语调瞬间碎了一地。
她咬着男人的肩膀,要哭不哭地呻吟。男人最受不了她这样叫。
也不知道他这样算不算哄。
韩征埋在她颈间,将她膝盖往上折的同时,嗓音跟着放得又低又哑,“…… 嗯? ”
动作依旧蛮横地往深处撞。
性器湿答答地被她含咬吞吐着,小穴像是活物一般,他怎么插她都热情回应。 蒋南霜全身的劲儿几乎都用在了下面。
口头上便喘得软绵绵的,让人听了心痒。
韩征揉着她的逼,又问了一遍。
“还胀吗?”
这下几乎是爽到翻白眼了。 早起的身子敏感十足,蒋南霜受不了地喊:“啊…… 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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